「玧其啊,你真應該感謝我。」他盒盒盒的大言不慚:「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事先把衣服和褲子一起種了下去,不然你們倆現在會看起來更尷尬。」
不然一個人全裸抱著另一個人在路上哭,能看麼?
閔玧其面無表情,只發表了他的肺腑之言:「…遇到你,真是我人生中最倒楣的一件事。」真的,甚麼狗屁倒灶都接連衝著自己來。
「玧其啊,你真應該感謝我。」他盒盒盒的大言不慚:「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事先把衣服和褲子一起種了下去,不然你們倆現在會看起來更尷尬。」
不然一個人全裸抱著另一個人在路上哭,能看麼?
閔玧其面無表情,只發表了他的肺腑之言:「…遇到你,真是我人生中最倒楣的一件事。」真的,甚麼狗屁倒灶都接連衝著自己來。
沒有動靜,叫不回喚不應。
明明之前被瞅上一眼也能高興的花枝亂顫,閔玧其想著這樣也好,或許是因為要準備開花所以累了,總之比和一個哭哭啼啼的活人做生離死別還要輕鬆。
其實心裡還是有點愧疚,一點點。閔玧其尚未擬好道歉的措辭,況且他到底是何德何能,才有資格讓被通緝著的大魔導師將研發多年的心血託付在自己身上?
一切,都……太荒謬了。
宛如當初,他也是單手捧著質地粗糙的紅胚土盆,閔玧其轉進暗巷的轉角,看見毫不起眼的店門前掛著今日休息的木牌,而罕見枯萎的盆景上,佇立著一隻正閉目休息的黑鷹。
久違的惡夢。
永遠走不到盡頭,離懸崖峭壁僅止幾釐之差。年齡相仿抑或殊途的面孔張張扭曲,戲謔惡狠。
「音樂?想笑死誰?」接著一陣轟然大作,空間崩塌破碎。
閔玧其撿到了一個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