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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朴智旻無意掃到的熱意憋得難受,金泰亨直覺自己的寢室無法進入,把兩隻正發著情的公狼丟在一起可不是一件好事。


感到無奈的走下樓,外頭飄起的小雪在地面積起晶瑩的一層白皚,金泰亨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白T直接走了出去。



「----哈啾!!!」寒氣灌進他寬鬆的衣領內,金泰亨冷不防打了一個大噴嚏。

人類的身體還真不是普通脆弱………用手擰過被凍紅的鼻子,他仍是毫不在乎的外頭,星星點點的雪白落在栗色的軟髮上。



夜空意外的乾淨,幾片飄白的雲朵蓋不住柔和的月光,金泰亨原以為自己已看了二十幾年的風景會感到膩味,但如今純白發光的白雪仍使他移不開眼,看得直發癡。

 



「泰亨哥,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

 



聽出是田柾國的聲音,他回過頭。

墨髮、雪般白皙的肌膚、夜空下閃爍的星光大眼,田柾國彷彿也月光下在發著微光,就像此時的夜景如此動人心魄。

視線不敢在他的身上停留太久,金泰亨剛冷卻下的身體又不可抗力的燥熱起來。



見對方沒有回答,眼神只顧慌張的躲閃,田柾國索性走向在外頭孤身冒雪的金泰亨,扯下自己的圍巾笨拙的繞上他的脖頸。



「這樣對喉嚨不好會感冒,哥我們回去吧。」柾國吐出的白霧噴在他的臉上,金泰亨認為自己完全沒有圍圍巾的必要。

 

好熱。

 

泰亨下意識抽出田柾國握住自己的手,在對方不解的眼光下倉皇的逃離現場。



碰的一聲把自己關進房間裡頭,用鴕鳥心態躲進厚重的棉被內好隔絕外在,直到金泰亨悶得幾近自虐般的呼吸困難時才露出頭大口的喘氣。

帶著濕氣的閔玧其髮稍還在滴著水,剛開門就看到自己的同伴臉紅的像關公一樣飽受折磨。



他皺眉,「……我可不做互相解決的骯髒事。」
言下之意就是浴室就在那邊你他媽自己來。

「誰要跟你……」金泰亨白眼咕噥。



儘管對方外表看上去回歸冷靜, 但終究治標不治本。

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做,早早解決早早入睡到天亮順便做個春夢,直到度過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暮冬。



直到閔玧其離開房間時,金泰亨還在發著呆。



他有些被自己過激的行為嚇到,對於田柾國的碰觸和聲音已成為致命的事實,金泰亨毫無頭緒、腦袋成了一團漿糊。

或許先幫自己擼一發才是正確的決定,泰亨抽出自己的大手,手指可和藝術品相媲美的纖長漂亮,他向著空氣捏了捏。

 

………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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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在走廊上遇見了神情緊張的田柾國。

「泰亨哥怎麼了?」他劈頭就問。



聽見房間內傳來水聲,閔玧其似笑非笑,心裡有點兒苦。

「發情。」言簡意賅。

 


田柾國的手上還留著被灼燒般的溫度,他看著閔玧其濡濕的髮絲木然了一會兒,懂了。

「除非你能為他負責,不然就別進去。」閔玧其語氣淡的像水,不知是事前提醒還是警告。
 

這句話其實也是講給自己聽的,嘖。


閔玧其獨留他一人站在走廊上,片刻後田柾國才開始傻呵呵的對著甚麼都沒有的牆壁冒泡泡。

負責嗎?當然,他要定了。



柾國站在金泰亨的房門前,心中的雀躍令他不時的踮起腳尖,腦袋裡擬定著該用甚麼說詞好進去串門子,然後在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田柾國的笑靨純情如初戀,耀眼如天使。

就只有他能讓泰亨哥這樣發情呢,嘿嘿。


/


金泰亨在廁所裡遇到了兩個抉擇,其一是左手還是右手,其二是要擼出來還是強制中斷。

他仰頭望向雪白的天花板,再看看轉到最右邊的水龍頭,又想到外頭飄落的綿綿細雪。

 


哇………這一沖下去他會陽萎一輩子。

 

這已經不是降溫的範疇,是冷凍吧!!!

玧其哥剛剛用這個溫度洗過澡!!!???還一副沒事的樣子!?



不行啊金泰亨,你什麼都輸沒關係,但這個地方攸關雄性的尊嚴,安對絕對不行ㅠㅠ



長相……長相應該算小贏吧?可是說實話這裡沒有一個是顏值低的,而且金泰亨心裡也覺得閔玧其簡直帥到香港去。

…好險自己的骨子好,比玧其哥高三公分。



靠著沒有完敗的安慰,泰亨把水龍頭轉到溫熱的角度,乾脆的從頭到腳淋濕個遍。

是說……用手自慰真的是第一次,處男·金泰亨尷尬的看著自己直挺挺的下身。別笑他,他可是有背景因素的。



當他猶豫的抓住自己的那一刻酥麻直擊腦門,感覺太美好,爽的差點直接叫出來。

難怪大家搶著要變人,因為有手啊!!!有手!!!



想當年他孤零零的對著月亮嚎,甚至衝動到想蹭樹幹、跳河等等,實在是各種欲哭無淚。



金泰亨閉上眼緊咬下唇,手緩緩的上下來回,忍著不讓自己的聲音太突出,這裡隔牆超多耳。



「……呼…嗚…」



頂端滲出不少黏液,陣陣異樣的電流流竄過全身,把金泰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染上一層淡粉,他喘著粗氣,浴室裡濃稠的水霧使呼吸變得窒息。



隨著節節高昇的快感,金泰亨加快手上的速度,淫穢的水聲被花灑蓋過,泰亨闔上的眼睫輕顫,腦中不自覺浮現模糊的畫面。



白皙如凝脂的雪膚變得潮紅,一雙靈動水靈的鹿眼此時微瞇,眼角泛出情慾的淚水,用他好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想要、不用太溫柔……

「呀、柾國……」金泰亨壓抑的輕喚,喘息愈加劇烈急促。



「泰亨哥…」突然傳來的是自己朝思暮想、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太過真實、和腦海的畫面相映重疊。

 



金泰亨悶哼一聲,射了。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子孫們隨著水流相繼游向地面的排水孔,心中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靠…



此刻變得著魔的溫煦嗓音又一次在門外柔和的叫喚,「哥…你在吧?我的圍巾還在你那裡呢。」



……完蛋了。金泰亨鬱悶的把水流轉冷直往自己身上沖,開始感到害怕見到田柾國。害怕田柾國的聲音、田柾國的氣味、田柾國的碰觸。


這讓他全身上下不正常,簡直像變態一樣,剛才竟然還意淫著田柾國做骯髒事,而且超級不持久!!!



「哥……你怎麼都不說話……」久久等待不到回應的柾國語氣變得低落,他試探性的敲敲門,「……泰亨哥?」



尖銳的「嘎唧」一聲把水關上,金泰亨的嘴艱難的張闔一陣子才擠出一句話。

「果果…我,身體…不舒服,別理我。」聲線硬是比平常更低一階,喉頭還帶些沙啞。



拜託拜託拜託快離開…金泰亨暗自祈求。



對方好像在門外笑了,「都說別在外面淋雪,哥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吧。」

……看哪,他人就是那麼好,甚麼事都第一個為我著想。

 


金泰亨突然覺得自己好噁心,他不想要田柾國被失去控制的他嚇到,一定會被討厭的吧。

不想再被丟下了…



金泰亨看著鏡子裡,臉紅紅鼻子紅紅連眼睛也紅紅的自己,一副就無法見人的樣子,何況他也不想出去。

「不干你的事……走開。」幾乎是暴躁低吼的同時,失落和愧疚重重把他壓得喘不過氣,外面再沒有傳來任何動靜。



陷入了一串自我厭惡的輪迴裡,泰亨心煩意亂的套件衣褲後自暴自棄的走出浴室,如斷線人偶倒在床上。



金泰亨攬起棉被又把自己縮在悶熱的空間中,抽噎硬被吞進肚子裡疼的難受。

 



他以後要如何去面對田柾國?

 



枕邊散落的針織圍巾仍是原封不動,田柾國好像特別偏愛素色的東西,沒有太多的花邊和圖案,就跟他的氣質一樣高雅又乾淨。



金泰亨不願去染指他,這是一種珍惜人的方式。

原因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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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吃了閉門羹,一雙睜大的杏眸透露些意外卻沒有離開。



第一次清楚認知到金泰亨骨子裡的野性,田柾國甚至能感受到裡頭焦躁的氣氛。



他在口袋裡掏出硬幣,比對下門把,這種程度的鎖他隨便也撬的開。

可是他怎麼又不知道金泰亨在焦躁的是些什麼。



田柾國的手指描繪著門上的木質紋路,想像那是他蓬鬆的栗色頭髮,輕啟薄純對著房間內的金泰亨做了幾個口型。

「哥,我愛你。」



可是你看不到吧?所以我現在唱給你聽。

田柾國閉上眼,浸入了此生的所有溫柔,像夏夜裡的清風,冬日中的煦陽,他的歌聲。


右手邊請自尋BGM- Nothing like us

Lately I've been thinkin', thinkin' about what we had.
最近我總是在想,想那些我們曾經擁有過的。

I konw it was hard, it was all what we knew, yeah.
我明白回憶很煎熬,那些我們熟知的過往。

Have you been drinkin', to take all the pain away?
你是不是也試圖把自己喝醉,只為了忘記過去的傷痛?

I wish I could give you what you, deserve.
我希望可以給你你應得的一切。

'Cause nothing could ever, ever replace you.
因為沒有什麼能代替你的位置。

Nothing can make me feel like you do.
沒有什麼能代替你給我的感覺。

You know there's no one, I can relate to.
我的心中早已容不下任何一人。

And know we won't find a love that's so true.
從此以後,你我也許再找不到這樣真摯的愛情。

There's nothing like us.
沒有什麼像我們一樣。

There's nothing like you and me
Together through the strom.
沒有什麼像我們一樣。
沒有什麼能比得上我們一起牽手走過的風暴。

There's nothing like us.
沒有什麼像我們一樣。

There's nothing like you and me
Together.
沒有什麼像我們一樣。
沒有什麼能比得上我和你在一起的幸福。

轉自https://tw.answers.yahoo.com/question/index?qid=20130130000016KK07283


那是田柾國。

每當他唱起歌時,金泰亨總管不著店裡忙不忙、客人的菜單有沒有送,「咚咚咚咚」的直跑進室內選了一個最佳視野的位子坐下。

久而久之熟客也很有默契的將那個桌位給空著,金碩真還特別在上頭放了一個「已訂位」的牌子。



田柾國唱歌時十分專注,通常會不自覺的閉上眼,不怎麼注意外在的狀況,唯獨金泰亨,會讓柾國趁空檔時無奈的用手勢提醒,要他把口水都快溢出來的嘴巴給閉上。

 



抬眼的第一個對象總是對方,已經成為日常。





「……哥,你在哭嗎?」

田柾國不知為何感到些許侷促,金泰亨的哽咽聲變得很清楚,兩人之間的距離彷彿近的連那道牆都化為透明,他甚至聞得到泰亨身上強烈的費洛蒙。



「……果果,我好怕。」金泰亨氣息不穩的倚靠在牆上,胸膛雜亂無章的起伏不定。

身體不會騙人,他是真的動情了,對一隻白兔。



金泰亨還不清楚「荒唐」兩個字要怎麼寫,熱潮紅的折磨就令他連語言組織都覺得困難。

 



「救救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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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抄襲或二改】


我一直很傾向那種唯美風的H,可是我寫出來的就是……沒營養的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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