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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寫一寫就變奇幻向
*隨便寫的你們湊合著看
*至於會不會坑掉的機率我就不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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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動靜,叫不回喚不應。

明明之前被瞅上一眼也能高興的花枝亂顫,閔玧其想著這樣也好,或許是因為要準備開花所以累了,總之比和一個哭哭啼啼的活人做生離死別還要輕鬆。

其實心裡還是有點愧疚,一點點。閔玧其尚未擬好道歉的措辭,況且他到底是何德何能,才有資格讓被通緝著的大魔導師將研發多年的心血託付在自己身上?

一切,都……太荒謬了。

宛如當初,他也是單手捧著質地粗糙的紅胚土盆,閔玧其轉進暗巷的轉角,看見毫不起眼的店門前掛著今日休息的木牌,而罕見枯萎的盆景上,佇立著一隻正閉目休息的黑鷹。

沒吃過豬至少也看過豬跑。閔玧其不可抗力的豎起一身寒毛,一步、兩步,最後三步併作兩步跑回轉角處,尚且逃過了鷹隼銳利警覺的視線。他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只聽聞黑鷹淒厲嘶啞的幾聲鳴叫、撲翅離去的聲響。

用金碩珍那邊的說法,就是代誌大條,執法官蒞臨。閔玧其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毒品還來不及脫手,警犬倒先到了。心裡頓時悲憤交加,看著手裡仍沉甸甸的花蕾沒有半點綻放或是其他的跡象,實為十分稱職的拖油瓶

風鈴晃蕩,店門被算不上溫柔的力道推開,一位老先生哆哆嗦唆的顫抖著矮小駝背的身軀,語氣十分驚慌無措:「大人請饒命啊!!我、我只負責賣花……男人甚麼的我真的沒看到!!!」他的面前站著一位身形高挑的人影,黑色的連身斗篷遮去大半部分的面容。

「嗯?這樣嗎?」男人輕笑起來,清亮的尾音微微上揚像是在玩一場遊戲,「不在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呢,剛才對您的失禮還請太別在意。」態度彬彬有禮,聽著卻使人不寒而慄。

走出店門,他抬起手臂,在上空盤旋良久的黑鷹見狀便高啼一聲並降落其上,忠誠的和主人彙報情況。

?你說違禁物品找到了?

 

……」站在他身後的老人不發一語,握著門把的力道陡然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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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玧其喉頭一哽,周遭的氧氣像是突然稀薄了好幾倍,他張了張嘴,聲音卻如何也發不出來。腳是徹底的軟了,強忍著窒息的胸悶,他半死不活將物品放穩在地後自己才跪在一旁。

媽的,我就知道你在裝死。

哪裡還有方才的垂頭喪氣?雖然花蕾仍然緊閉著,但顫抖的枝葉明顯是被嚇壞的模樣,如果他能講話沒準是嚎啕大哭。閔玧其頭昏腦脹一陣天旋地轉,老子我都要翹了你現在哭有屁用?

不行,真的快撐不住了。不止脖頸,還有一個無形的力量正在自己的五臟六腑裡竄動,他猛然咳出一口血,抬起脫力的手拭去。

「噯竟還有雜魚啊?挺能忍的。」雖然還未見到人影,但戲謔意味十足的亮嗓已飄飄然的從巷口傳來。閔玧其虛弱的倚在牆邊眼前一陣白一陣黑,比起這莫名其妙的死法他還寧可自我了結。

整個故事裡就他最衰!!!史上最悲劇男主角!!!!!

嘴裡再度嘗到血腥味,閔玧其就當作是做最後一次的人情,讓從嘴角漫溢而出的腥紅液體滴落在盆栽裡,雖然不曉得如此可不可行,反正都是自己的體液勉強湊合著用。

他終於暈了過去,在闔眼前,那朵花,似乎也是炙熱的紅色。

 

離巷口尚有一步的距離。

男人腳步一頓,隨即旋身擋下一記強勁的衝擊波,斗篷被狂風驟然掀起,露出底下異常年輕的面貌,他的嘴角逐漸扯開,是一個好看並且殘忍的弧度。

終於肯面對我了?」墨黑的瞳仁閃過一絲紅光,彷彿一切都在他預料之內,冉冉黑氣沿著他的手心蔓延,興奮的神色並沒在姣好的面容上待上太久,青年轉為失望哀傷的表情,還帶著少年稚氣的聲線淺綣溫柔:每次都這樣。」

「非要等我把你逼到最後一步,而其他的人事物永遠會是你優先考慮的對象,至於我,逃避逃避再逃避...這次,竟然還跑到人界來了呢。」他嫣然一笑,帶著癡迷的病態:那如果我讓你別無選擇,哥是不是就只會看著我了?

老先生,不,金碩珍此時倒顯好整以暇,手指輕撫用著還很陌生的魔杖,沉默良久後才嘆口氣。

 

……JK,好久不見。」他始終是那份相敬如賓的態度,若即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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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碩珍從來沒把話說完全,畢竟他也沒有那個義務。

會來到這裡的原因不知算不算有第三個――躲學生,只不過政府的執法官員和學生的確是同一個人……他敢打賭一定是田柾國自告奮勇,在那裏師徒竟會反目成仇也該算大新聞一件。

況且,還是感情「曾經」那麼好的模範師徒。

暫且先不提他們倆之間有發生過甚麼情纏糾葛,那好歹也要花上十萬字。總歸一言以蔽之:多年不見田柾國,成年了,人長高了,變帥了,變強大了,心靈也變態了,純真廢萌小白兔一言不和便化身為邪魅狂狷病嬌體。

另外補充一小節劇情讓你們能夠自行腦補:N年前其實田柾國是和金碩珍告過白的,而金碩珍當下盒盒、下課辭職、再隔一晚打包行李秒變花店老闆……好吧,以上有點誇飾,但唯一無庸置疑的便是他的確待在人界花了很多心力在學術研究上。

雖然不明白為何閔玧其會突然把東西帶回來(因為想棄養啊),但金碩珍一想到對方此時正在用生命幫他的兒子(?)拖延時間便感動的無法自理,無論如何,自己教出來的學生終究得由自己負責,拖不得其他人下水。

JK,收手吧。」他伸出環繞著紅色咒印的手臂,溫言道:「你不過想要我和你走嗎?現在我人就在這。」

……」田柾國聞後神情果然和緩不少,抬手虛抓一把空氣,紅色的符文朝他延伸而來,纏繞成一條堅固的鎖鏈。金碩珍冷不防突然一個踉蹌,手臂被強勁的力道給扯了過去。不再是以往的小毛頭,這才沒過幾年時間田柾國便早已能和他平視了,這事實不禁使後者感到不是滋味。

「呵,光綁住你又有甚麼用呢?」田柾國喃喃自語:「反正還是會跑的。」

孩子,你知道你只要追人用對方式,我是真的不會跑的。

鎖鏈一旦成形後就沒辦法再施展任何魔力,此時的金碩珍大概除了那張帥臉便一無所用,他笑著將手上的鍊子搖了搖,帶著不以為然的諷刺:「所以這就是你想對我表達的喜歡?

交易完成了,你得放開他們。」

 

………我表達了很多次。」田柾國的聲音很輕:「可是你都不看。」

不是看不見,是不看。

這次也是,為了其他人,才和我做的交易呢。

 

歡迎見證在下的病態高產模式,說好連更不食言((

果然JK到我手裡自動病嬌化(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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