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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吸一口人設///)

 

 

*舊作新修,可以說有不小的變動。起因是無意間翻到幾年前自己寫的這部系列,看完後發現慘不忍睹,乾脆起筆重寫。

*簡而言: 學霸x校霸,各種出奇不意、各種離奇巧合,可以不帶腦子看的輕鬆小品(?)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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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姿妤款款離去後,徒留兩個男人氣氛尷尬得要命。
  
  「……提款機,會用嗎?」閔玧其難得敬業,不情不願的向菜鳥開了金口。
  
  「……不會。」
  
  「………」那他也只能教啊?不然能怎麼辦?無論校霸做得多威風,走出校園也只是一介平民、在便利商店兼職的小工讀生。
  
  閔玧其認命,垂著眼對著機械做了幾個操作,極度缺乏對於初學者的關愛:反正就是這樣這樣那樣,簡單的連智障都會,懂?
  
  懂。金南俊全身石化只剩頭部能夠運動,點頭示意。
  
  「還有包裹和宅配也不難,香菸顧客講甚麼你拿甚麼便是,但建議還是要能夠立即反應……….你看屁啊?」閔玧其煩躁的咋舌,他也曉得自己長得有點好看,但對方那由上往下傾斜的視角本身就是無意的挑釁。
  
  「…呃,沒事。」想推翻自己的臆測卻徒勞無功。由於聲音的辨識度太高,所以根本沒什麼好不懷疑——是他,真的是他。
  
  但男人當然對此毫不知情,只把自己當位普通的小弟到處使喚。所以…情書…當然也……金南俊不敢再想,只希望閔玧其快點忘了,甚至到最後,他仍然不曉得女孩的名字,但現在問心酸也沒什麼意義。
  
  身上總帶著摻雜淡淡松木香的菸味。金南俊必須極力克制念頭,才不會往身旁疑似流氓的人物投下打量的視線,尤其聽到閔玧其喊「歡迎光臨」時…心中那奇怪的滋味也不知該不該歸類為陰影,畢竟當時候的自己的確是崩潰的。
  
  …唉,金南俊,我看你還是別談戀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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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閔玧其自覺他的教學散漫,但對方顯然是位聰明人,舉一反三的料,機器摸一摸都能用個大概…摸大力點就把東西用壞了。
  
  提款機突然發出警報的聲響,而金南俊倒也不驚不措,擠出兩個酒窩「啊哈哈又來了」如此乾笑。
  
  他一臉嫌棄的嗤了聲「滾」,湊過去費上一些時間才使提款機恢復原狀……這熟悉的既視感是從哪來的啊?完事後閔玧其看著面露慚愧的男人,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呼,我差點以為自己剛上任就要被開除了。」金南俊心有餘悸,閔玧其則沒什麼靈魂的回了聲「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幫我拿包菸。」又確保幾次提款機的正常運作,他眼也沒抬的低聲囑咐。
  
  「嗯?哪一牌?」
  
  「我都抽…」這回他掏出皮夾自己放了錢進去,話還沒講完卻發現金南俊早拿對了牌子。閔玧其接下那包菸不禁感到無言以對……你,難不成,用聞的?
  
  這麼厲害?狗?
  
  「…因為我看這櫃已經剩不到一半,等等該補貨了。」金南俊為此貼心的做了詳註。
  
  「……」閔玧其咬著菸嘴,聽聞後哼了聲:「…呵,想不到你還挺有偵探淺質。」儘管是位老菸槍,語氣也並非出自於真心,但他的笑靨卻唇紅齒白的十分漂亮。
  
  漂亮,金南俊從來沒想過他會用到這個詞來形容一位男人,可惜不過短短一瞬,閔玧其又恢復平時二五八萬的跩樣
  
  「…謝謝。」他勉強吞下稱讚,望著走出店門的男人突然想到:「對了…我是不是還沒有正式的自我介紹過?」
  
  閔玧其停步在音樂聲下,回頭看他----這會兒是確實的笑意。
  
  「…免了,我只記我想記的。」
  
  菸味,煙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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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號錫,Game Over了。」金南俊所經歷的一切已徹底超越痛覺能夠描述的情況,「現在這世上沒有甚麼事情能夠阻擋我和學習的羈絆。」講畢他倒在桌上,萎靡。
  
  「...近水樓台先得月難道沒用嗎!?」鄭號錫剛講完就曉得不能提了,再提金南俊就要哭唧唧。
  
  畢竟月亮都跑了,你從樓台上跳進水裡,溺死還是找不到月亮。
  
  「不過剛上任就辭職很沒品,我還是想把這份工好好做完…反正也才幾個月而已。」
  
  「呀…也好嘛,有始有終。」
  
  對啊,順便賺點外快又不算壞事,況且店長疼自己比疼親孫子還要用力,他盯著鄭號錫總是講沒完的嘴巴獨自陷入回憶裡。
  
  那天下班後,金南俊啃著剛過期二十分鐘的御飯糰,在停車場正巧遇店長於是寒暄幾句。
  
  「還能適應嗎?」對方緊接道:「閔玧其應該沒對你怎樣吧?(憂心臉)」
  
  …嗯,事實上並沒什麼,頂多被當成小弟使喚,刁難倒沒幾次,老實說金南俊對此也挺訝異,以為會有什麼厲害的在等著自己,整天戰戰兢兢的( •̀ㅁ•́;)
  
  「…不過閔玧其以前是真的挺令人頭痛,但自從你來了之後他好像就變了?」
  
  「有嗎?」金南俊滿腹狐疑,他還以為現階段的閔玧其已經算最難相處的程度。
  
  老店長笑道:「相信我,過這麼久,我從來沒看過那孩子帶著笑容說『歡迎光臨』。」他不禁感嘆:「呀…竟然連生意都能帶起來,你說厲不厲害?如果……」
  
  後大半的話金南俊都沒能聽進去。
  
  應該是說,罪惡的情感壓住了他,畢竟這誤會要是傳開了姑且還能令人會心一笑,但是作為當事人,閔玧其絕對笑不出來,他自己也笑不出來……那乾脆就別說破了。
  
  閒談良久,街上寥寥的幾盞燈沒能燦爛過漫天星斗。
  
  想起自己的家門鑰匙放在店裡,金南俊返回店門口時,發現閔玧其竟也尚未離開,自個兒蹲在地上,白皙骨感的指節夾著一點火星,輕煙裊裊升騰成一條直立的曲線。一隻黑貓隔兩步距離和男人對恃。
  
  就當金南俊以為他們倆要深情對望一世紀時,閔玧其突然將菸往地上一捻,起身走進店中,斷掉的煙線不久後便擴散成層層迷霧,而貓兒不見蹤影。
  
  他本猶疑的想動作,卻見男人重新走出店門、放了一盒開封的貓罐頭在地上,難得可貴的,將菸蒂撿了回去。
  
  溫柔。
  
  有些付出是有回報的,有些付出毫無回報,卻依舊放不下付出的心,在心甘情願中徒勞。金南俊心中五味雜陳,幾乎有想衝進去和閔玧其直接攤牌的衝動。幾乎,就是沒有。
  
  他必須講,但他捨不得,因為他知道徒勞有多痛。
  
  /
  
  
  「老大,田柾國終於逮到人了。」
  
  「那告訴他記得不要打殘……」他頓了頓,「是不是來不及了?」
  
  「呃……大概?」
  
  幸好,鄭號錫依舊四肢健全、頭好壯壯,至於是哭暈的還是被嚇暈的我們便無從得知。
  
  「我沒動他,因為學長(哭著)說自己將來的志向要跳舞,留不得後遺症。」田柾國扛著男人,語氣隱隱透露對於弱雞的鄙夷:「……不過當我告訴要帶他來見哥的時候,人就當場暈了。」
  
  我渾身是寶別打臉蛋別打蛋蛋。這是鄭號錫昏迷前講過的最後一句話,醒來後竟入眼一圈黑道級別的彪漢,深感頭暈目眩的同時,看到田柾國的神情更是格外絕望。
  
  我日,插學弟(隊)的代價能不能別這麼高?
  
  「你們都讓開點,我要看人。」男人不耐的命令,只看見一隻小鹿斑比已放棄求生的可憐樣態,「……名字?」他問。
  
  「…………鄭號錫。」真的開新眼界了,他沒想過這年代連當Boss也需要顏質,腦中一米九刺青壯漢的想像頓時破滅,煙塵隨風消散。
  
  「嗯,我承認你挺倒楣的。」閔玧其幸災樂禍地笑,甜燦燦的:「後果,永遠取決於你惹到的人,不是你犯的錯——柾國啊,等一下這個人隨你處置,記住別打殘就好……我們時間有限先辦正事。」
  
  「好。」
  
  「……」好屁好啊我的人權呢?鄭號錫死也不敢吭聲,雙眼泛淚花。
  
  「我叫閔玧其。」他平靜道:「現在曉得我的姓名又知道我的長相,要直接走出去就沒這麼簡單了…這道理應該懂吧?」
  
  「……」強迫推銷,絕對是強迫推銷。
  
  幸好混道上的雖然找碴從不講邏輯,但也不至於人性泯滅的地步。但鄭號錫就是不懂自己到底哪裡被員外相中了,閒來無事突然攏絡他做甚麼?
  
  況且,一隻羊入虎口便能滿足,可能嗎?
  
  「希望你們真的只是衝著我來的。」他苦笑,「反正頂多不跳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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